推己及人，始于心，見于行。
阿爾法蛋：用父母之心做產品的守與變
來源|多知
作者|馮瑋
“做兒童產品的人，一旦入了行，就很難離開了。”
多知對話淘云科技董事長劉慶升、總裁吳玉勝時，他們不約而同提到了這句話?；蛘哒f，他們不約而同地闡述了淘云科技對兒童產品的信仰：用父母之心，做簡單而極致的事，做艱難而正確的事。
前身為科大訊飛玩具事業(yè)部的淘云科技，不打價格戰(zhàn)、不做大投放，樸素的風格導致其曾在很長時間里算得上低調。
低調，卻不“隱形”。
從陪伴了一代人的“魔法呱呱”智能語音玩具、上海世博會吉祥物海寶、到開創(chuàng)兒童智能機器人品類的阿爾法蛋陪伴機器人、再到聚焦孩子垂直細分場景的AI學習助手，一款又一款亮眼產品以極大的穿透力，將“阿爾法蛋”這一國貨品牌帶入中國千萬家庭。
有人笑說，淘云踩對了風口。但劉慶升和吳玉勝知道，在風口到來前，他們已經飛了很久。
這一路，淘云用了15年。
01
“做好兒童產品，是艱難但正確的事”
淘云的故事，要從科大訊飛開始說起。
1999年，哥哥劉慶峰創(chuàng)業(yè)成立科大訊飛時，劉慶升正在準備考研。在合肥的一套民房里，劉慶升白天復習功課，晚上就去給哥哥幫忙。甚至有段時間，他還會買菜給他們做飯。
很快，劉慶升考上了中科大研究生，也讀到了心儀的機械專業(yè)。當時，科大訊飛有一個語音方向的項目與劉慶升所讀院系有合作關系，劉慶升便被派駐進該項目：“在那做一些硬件的電路，跟語音相結合，其實也就是做一個控制玩具。”
這個工作很有意思，有趣到當時同一層樓實驗室很多老師學生都會跑來看。
身在項目中，劉慶升慢慢發(fā)現(xiàn)，它的實際效果與想象之間存在著明顯鴻溝，其中有大量及語音技術的底層算法及更多理論性的知識急需補充——這也是他最終考到與哥哥劉慶峰同一實驗室的博士學位的原因之一。
時間一晃而過，2005年，劉慶升博士畢業(yè)正式入職科大訊飛：“雖然我是2005年入職的，但我的工號卻是2001年開始做項目時就使用的工號，可以說是公司新進的‘老人’了。”
讀研、讀博期間所掌握的知識也快速地被落地到科大訊飛全新的研究方向——語音測評技術之中。
當時普通話水平測試最常見的情況是由三個老師同時聽取一個考生的發(fā)音，靠畫“正”字來給考生的每一個發(fā)音打分。這直接導致在評判標準、評測效率等方面有著種種困難。
劉慶升帶著團隊研發(fā)的評測技術，讓普通話考試從“人評”變?yōu)闄C考，學生只需要到一個小型錄音室對話就可以自助考試，后臺機器進行打分。
這款產品在2007年、2008年于全國試點，每年都有上百萬的考生在用這個機器，“在訊飛的這個平臺里，我覺得我研究的東西能夠快速地市場化，讓我特別有成就感。”
這樣的成就感，并沒有讓劉慶升放緩腳步。
他開始思考，智能語音技術有沒有可能應用到更多的產品之中——這一次的選擇，直接影響劉慶升其后的15年。
2009年，科大訊飛考慮將趨于成熟的智能語音技術大范圍落地到C端，補充：兒童對玩具有著天然的需求，兒童玩具與語音技術有天然的合成基因，劉慶升判斷：“孩子是最需要語音交互的人群，尤其是這一代獨生子女。”
在其后的一次采訪中，劉慶升補充回憶了那一次的選擇：“我們一定是把真正的人工智能技術用在兒童方向的。我們最早提出的口號就是‘一切為了孩子的快樂學習和開心成長’，面向兒童方向把人工智能技術深度地應用起來。好的人工智能，技術并不是全部，必須根據孩子的需要。孩子需要這個東西，那我再把它和人工智能相結合。”
在這樣的判斷之下，科大訊飛智能玩具事業(yè)部很快成立，它就是淘云科技的前身。成立當年，劉慶升帶領團隊與合肥故事廣播臺合作，推出了一款名為“魔法呱呱”的智能語音玩具。
魔法呱呱是一款黃色的南瓜造型玩偶，孩子們可以直接通過它來聽故事。有了它，男子們不用再等到每晚9點電臺的講故事時間，自主下載全部故事、任意選取故事播放——這樣的玩具絕對稱得上風靡一時。
劉慶升對多知回憶，魔法呱呱在2009、2010年期間曾做到千萬的收入，但熱鬧卻并未持續(xù)太久。
團隊發(fā)現(xiàn)了亟待解決的問題：市場化與渠道能力不足，在C端的品牌沒有打透，低價仿品快攻市場……
“我們對于外包生產供應鏈經驗不足，成本相應來說也比較高，對于競爭產品，雖然我們技術含量很高，甚至高了好幾個層級，但在用戶的第一眼感覺，是看不出其中價值的。”劉慶升意識到這一點時，“魔法呱呱”這個科大訊飛第一個面向普通用戶的產品，也在一兩年的發(fā)展后進入了銷售滯后期。
在那段艱難摸索與沉淀的時期，有人勸他放棄，也有人問為他什么還要堅持。
劉慶升只講了一個故事：女兒正在上幼兒園的時候，他把魔法呱呱送給了她。女兒每天都抱著呱呱聽它講故事，也會在魔法呱呱的陪伴下甜甜入睡，去幼兒園時，女兒會與幼兒園小朋友們說：“這是我爸爸做的。”
“當你看到自己的產品和自己的孩子產生了聯(lián)系，孩子因你而自豪的時候，這種情感，真的是難以割舍。”補充：劉慶升感慨，“做兒童產品的人，一旦入了行，就很難離開了。再難，也會堅持下去。”
02
一顆能陪伴孩子成長的“蛋”
2024年1月19日的淘云科技2024年“壹團火·滿天星”新春年會上，劉慶升在年終分享時講起10年前，團隊所遇到的困難與選擇。
“我們曾粗淺地認為，用我們的人工智能技術積累，給孩子一個能聽會說的‘玩伴’不在話下。”劉慶升說，“但很快，我們就發(fā)現(xiàn)因為孩子發(fā)音和語言的不標準，孩子怎么喊我們的產品都沒有應答，很多孩子都傷心的哭了。這讓我們知道了兒童產品對人工智能交互技術的要求更復雜和苛刻。”而到了2012年以后，隨著電商的迅猛發(fā)展，山寨產品橫行，團隊連續(xù)幾年都遭遇了虧損。
“砍掉它，還是轉到其他方向去做?在最艱難的時候，一些領導和朋友也勸我和團隊成員們換個方向。”劉慶升說，“抉擇面前，我們這一群人選擇了堅持。”
“我們數(shù)度南下,前往深圳學習取經,遇到了深耕兒童智能玩具市場多年的合作伙伴和師兄吳玉勝。”劉慶升說，請吳玉勝師兄出任淘云科技總裁，他的專業(yè)水平和信息敏感度都是出眾的，使我們能快速地知道我們的團隊在干什么，以及清楚地了解到整個行業(yè)在干什么。“而共同的價值觀和使命感讓我們信念如一、相知互信，繼而將產品從創(chuàng)意設計、供應鏈支持到市場營銷等環(huán)節(jié)徹底打通，這一刻，也奠定阿爾法蛋品牌的起點。”
劉慶升笑言，一路走來，淘云團隊從“一團伙”到“一團火”，更在堅持和努力中悟得做品牌的理念——“父母之心，用AI孵化”
阿爾法蛋，就是這八字凝結出的最好作品。
“阿爾法”是希臘字母的首字母，既能代表人工智能這個新科技，也寓意著最美好的開始;蛋，具有孕育無數(shù)可能的內生力量，給予孩子成長無限的可能。
吳玉勝對多知補充解讀，“為孩子做產品，用蛋比較好，沒棱沒角，是對孩子是最安全的。圓圓的造型也很萌，蛋是生命萬物的一個載體，我相信團隊能不斷創(chuàng)造這樣的內生力量，通過人工智能的力量最終破殼而出。”
淘云科技想要做的就是一顆能陪伴孩子成長的“蛋”。
2016年到2019年，淘云科技從產品內容、交互方式和場景需求痛點著手，面向市場先后推出了阿爾法蛋大蛋、小蛋、大蛋2.0等多個產品系列，面向不同年齡群體，滿足不同的陪伴需求。
在更多產品將陪伴看似是一個被市場驗證的“賣點”時，淘云卻將它看做是“父母之心”滲透到產品各個層面的堅持與堅守。
以硬件設計為例，吳玉勝表示，淘云摒棄了拼接設計和螺絲固定，最終通過一個腰線將阿爾法蛋上下兩部分合二為一，如此一來不僅大大提升了兒童使用的安全性，而且為了避免機器人滑落，還可以在腰線處套上一圈食品級硅膠帶，抗摔、防滑，一舉兩得。
以軟件應用為例，彼時淘云專門成立了一個內容團隊，集合眾多專家和名校的意見，構建了一個相對科學的內容體系：學齡前兒童主要側重于好習慣的養(yǎng)成，小學生、初中生則加入了各門學科的知識點，同時融合了國內外的經典名著。通過年齡和板塊劃分，解決了家長不知道究竟該給孩子聽什么內容的痛點。
內容篩選出來后，淘云進行了大量的原創(chuàng)配音、配樂工作，“之所以沒有選擇直接抓取網絡上現(xiàn)成的故事，主要是因為其中很多內容并不適合兒童，內容是產品的核心，我們比拼的不是數(shù)量多而是精準。”劉慶升解讀。
多知發(fā)現(xiàn)，2018年年初的一篇文章中曾有這樣一個故事：淘云職員夏女士下班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來到兒子房間陪伴他。彼時5歲的兒子常常哭鬧不止，但有了小伙伴“阿爾法蛋”之后，兒子聽故事時那一臉專注的神情讓“老母親”那顆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
2017年年底，夏女士給兒子買了一個阿爾法蛋陪伴機器人，在此之前兒子玩的都是小汽車、變形金剛、樂高積木等傳統(tǒng)玩具，剛拿到這個蛋時，兒子全當成一個球在擺弄，后來逐漸學會了使用阿爾法蛋，幾乎每晚睡前都對它發(fā)號指令：“蛋蛋，給我講一個孫悟空的故事。”此時，工作繁忙的夏女士就可以騰出空來繼續(xù)忙自己的事情。
后來，夏女士一有空便會通過手機App端點播孩子想聽的故事，系統(tǒng)也會根據她的需求進行更新，給孩子提供新的學習內容。她后來買了一個阿爾法蛋大蛋，輔導孩子學習古詩詞、英文、數(shù)學等課程……
一個家庭，是無數(shù)父母親子需求的縮影。
更是阿爾法蛋之于每個家庭的意義。
淘云還一直在為阿爾法蛋賦予更具時代特質的價值——去年，淘云科技推出了國內首款兒童認知大模型“阿爾法蛋兒童認知大模型”，并打造了阿爾法蛋兒童GPT機器人。以“大模型”為基座，AI提供強大的兒童語言理解能力和兒童內容生成能力，在自然流暢的情景對話中引入知識介紹、情緒安撫和價值觀引導。
2017年到2023年，在京東和天貓的兒童智能機器人品類，阿爾法蛋連續(xù)六年蟬聯(lián)銷量冠軍。
原因是什么?
在吳玉勝看來，是因為阿爾法蛋團隊一個不成文的“自問環(huán)節(jié)”成為了產品經理們的共識。在對產品立項前，每一個產品經理會先捫心自問，“我自己家的孩子喜不喜歡?”“孩子為什么會喜歡?”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他們才會有啟動項目的信心和勇氣。
“阿爾法蛋團隊是一群既懂人工智能，又在用心為孩子做產品的爸爸媽媽。試想，如果對立項的產品自己的孩子都不會喜歡，有怎能去打動更多的孩子?”
劉慶升覺得，這樣的“捫心自問”，是愛心的宣示，更是責任心的自白。
這個習慣延續(xù)到其后的更多產品之中。關注孩子學習垂直細分場景的產品詞典筆，就同樣將“父母之心”落地的另一個代表。
03
詞典筆的自我革新：利他之心，終利己
阿爾法蛋推出的第一代詞典筆Q3，也要從另一位父親的故事開始說起。
作為淘云科技的總裁，吳玉勝笑稱自己是一個“女兒奴”。2020年，當他觀察到女兒每天備著沉重的書包，裝著厚重的英文和中文詞典，吳玉勝開始思考，作為爸爸，有沒有辦法為女兒解決這個難題。
搜索電商平臺后，吳玉勝找到了一款比電子詞典更好用的詞典筆產品，并買來送給女兒。不過與預期并不相符的是，那支詞典筆只解決了英文詞典，而且在沒有網絡的學校和書店使用起來也很不方便。
本意是想做一支更適合兒童、青少年群體，能夠滿足不同場景下的“更順手、更方便”的詞典筆。卻在和團隊內的父母同事溝通后，下定決心“為我們自己的孩子打造一款更適合孩子使用的詞典筆產品。”
100天。
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掉鏈子都會滿盤皆輸，但淘云繃緊了鏈條，趕在小女兒新學期開學之前，吳玉勝和團隊將解決中英雙語學習的阿爾法蛋詞典筆Q3正式打入市場。
團隊在最初對詞典筆的期待，以近乎完美的樣子呈現(xiàn)出來：它能夠精準識別手寫印刷混合的教材讀本、各種公式等符號內容，還能在離線狀態(tài)下使用。
這支外型酷似孩子喜歡的棒棒糖，一舉獲得了德國IF獎、德國紅點獎、美國IDEA獎、日本G—MARK獎等全球四大頂級工業(yè)設計大滿貫獎。
其后，淘云科技又推出了詞典筆的T系列和D系列。今年上旬，阿爾法蛋上線的AI詞典筆D1 Pro，是聽取廣大阿爾法蛋詞典筆D1用戶的意見反饋，“集用戶之所想，解用戶之所急”而得來的一支新品。
吳玉勝對多知坦言，詞典筆D1在半年就賣出200多萬支，官方旗艦店的整體好評率還能做到97%，這已經是一個不錯的成績。
“不過，我們更看到了剩下3%的中差評。這6萬多人的客觀評價是我們寶貴的財富，我們要用在詞典筆D1 Pro身上集中解決這些短板，給消費者更好的體驗。”
淘云想做到的是，“扎實地解決掉6萬用戶的不滿意”。
淘云從抖音天貓京東等官方旗艦店和售后客服人員手中，集中搜集了上千條用戶的那個差評或者意見并進行了歸類。
吳玉勝對多知分享了一個故事：詞典筆賣到的三四線下沉市場時，消費者集中反映的一個問題，就是詞典筆的聯(lián)網，一類是連不上網、一類是連上后信號不強。
工程師去現(xiàn)場采集情況時發(fā)現(xiàn)三四線城市甚至農村里面的很多產品的WIFI都是2.4GHz和5GHz雙頻并發(fā)的。但彼時的D1詞典筆WIFI當時只支持2.4GHz。
當不少用戶把家里的WIFI默認成5GHz后，詞典筆的作文批改、口語評測等功能就無法在線升級，也就無法使用，甚至連第一次開機注冊都注冊不了。
為此，D1 Pro此次設置了2.4GHz和5GHz雙頻并發(fā)。同時，面對一些家中路由器比較老的用戶，工程師親自上門，免費更換新路由器。
另一個關于聯(lián)網的問題，是聯(lián)網的信號不強，甚至有客戶提出了質疑：“我能在自家臥室里刷抖音，身邊的娃為何用不了詞典筆幫他學習?”
團隊分析發(fā)現(xiàn)，D1詞典筆的天線信號跟手機的天線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這是由于手機市場各大品牌的選用的天線信號強度的標準已經比國標的標準高很多。
吳玉勝認為，相較于抱怨客觀環(huán)境的復雜，不如穩(wěn)扎穩(wěn)打地解決各種可能性下帶來的挑戰(zhàn)。
為此，D1 Pro升級了硬件并換上了WIFI 6高性能天線，信號強度媲美手機的天線。再搭配2.4GHz和5GHz雙頻并發(fā)的產品WIFI設置加持，確保了產品的WIFI信號無論是在覆蓋面上，還是穿透性、傳輸速度上都實現(xiàn)了質的飛躍，徹底解決聯(lián)網問題。
集中搜集了上千條用戶的那個差評或者意見后，“我們進行了歸類。再梳理出哪些是通過技術來解決的，哪些通過硬件配置解決的，哪些是通過算法軟件來解決的等等，并組織專業(yè)領域的同事扎扎實實的去解決。” 吳玉勝表示，我們所想的就是，詞典筆D1pro這個詞典筆上，這些差評或者吐槽點，要連根拔掉，讓消費者真真切切感覺到這支筆更快、更強、更用心。”
再比如D1 Pro的筆頭燈珠和開機功能。
在阿爾法蛋AI詞典筆D1里，有些父母找到團隊來咨詢詞典筆的筆頭燈挺亮的，會不會對孩子的眼睛有影響?
“既然家長提出來了，我們就篩選有沒有能去除藍光的護眼燈珠。”
劉慶升表示，淘云請了光學專家做了科學分析并最終采用用低藍光的柔光護眼燈——這相當于把專業(yè)的護眼臺燈的燈珠用到了詞典筆的筆頭上，掃下去不管多亮，都沒有藍色光譜，不會傷到孩子的眼睛。
而另一個專為孩子精心設計的功能點——一掃高速開機，學習無需等待，開發(fā)起來原比想象要復雜得多。
對于注意力容易分散的小朋友來說，這幾十秒的開機等待時間，極有可能破壞學習的連貫性與專注度。
為了實現(xiàn)一掃就高速開機，學習不用等，淘云科技用了兩個主芯片，一個芯片就負責拍照掃描集成，一顆芯片是負責開機。這是因為，開機之后屏幕才能夠顯示，所以圖像數(shù)據采集同步處理，兩個同步進行，燈一亮，這邊的結果就出來了。
“為此，我們還改造了底層的算法邏輯，好在從底層算法到固件、硬件、電路板、軟件等等，我們自己都完全能掌握，才真正實現(xiàn)了高速開機。”劉慶升表示。
有趣的是，雖然淘云科技的大多創(chuàng)新迭代都是基于孩子們的實際需求，但他們卻也有“不滿足”孩子的時刻。
“課外讀本，為啥別人家掃出來的是原句，你們家掃出來的是相似句。”
曾有很多人這樣問淘云客服，因為在絕大多數(shù)的詞典筆產品中，都會對課外教材的語法解析選擇以人工智能算法去做。
“按照現(xiàn)在的人工智能算法，語法解析正確率能達到90%，但十句里面，還是有一句是錯誤的。”吳玉勝說，這樣的錯誤句子出現(xiàn)后，有相當一部分家長和孩子是無法辨別對錯的，“他們會本真的認為課外讀本的語法解析靠AI算法也是全對的。”
淘云不想這樣。
為此，對于教材內的語法解析，阿爾法蛋團隊不只借助AI算法的能力，他們堅定地選擇了幾乎十倍工作量的人工標注法。邀請了近五百人的專業(yè)教研老師團隊，對全國20多家出版社的教材，包含了外研社、蘇教版、滬教版等等，涉及到的從小學到高中的400多本教材版本，共17萬多個句子的語法，進行了一句一句的人工標注，用了半年完成了這項精細標注工作。團隊還對審核、驗收等環(huán)節(jié)，三審三校保障內容準確性。
“對課本內標注過的17多萬句語法知識，已經可以覆蓋新課標對孩子的要求，甚至有些還是超綱的部分了，知識量是足夠的。”基于此，吳玉勝認為，“孩子在掃課外讀本時，我們通過人工智能技術做句式分析，把結構分析完后，我們給孩子匹配課內教材里人工標注過的例句，給一個語法結構一模一樣的相似句，用這樣舉一反三的方法，幫助孩子把課內和課外的語法知識點都學懂。”
“相似句和原句，直觀上看是效果差一點，效率可能會賣的慢一點，我們不怕。”吳總覺得，“只要堅持給孩子們認真的做產品，孩子終究會能感受到的，我們對孩子做事一定要負責到底，不能因為為了多賣幾支筆，就大包大攬，說什么都能搞定。”
這也與劉慶升在提及大模型等技術落地時的關鍵不謀而合——“AI不是直接提供答案，而是引導孩子融會貫通知識點。我們現(xiàn)在想要做到的，是讓孩子以后把工具當成他的一個合作伙伴。”
推己及人，始于心，見于行。
這既促就了阿爾法蛋在不斷發(fā)展中勇于“變”，敢于“守”，也是讓淘云能夠在2023年實現(xiàn)總營收突破10億元的秘鑰。
04
讓孩子成為更好的自己
詞典筆、聽說寶、兒童陪伴機器人、編程積木……當越來越多的智能硬件產品成為孩子學習生活一份子時，劉慶升卻常常提醒自己與團隊，“產品和技術做的再好，也不能替代父母的陪伴”。
這個認知早在10年前就已形成——魔法呱呱在市面上大獲成功時，一位教育專家的建言曾讓劉慶升“一身冷汗”。
專家語重心長的說：“你們的技術確實好，但我很擔心。如果不能好好運用和宣傳，成了家長“偷懶”，替代了對孩子的陪伴，會讓孩子失去最需要的親子陪伴而影響孩子一生。”
劉慶升想到了自己和哥哥的童年時期，那時的父母親很忙卻每天都陪伴著他們兄弟二人。而家人的陪伴讓自己覺得特別安心，能沉下心學習。
“都說童年家庭的氛圍能影響人的一生。父母不去陪伴孩子，很難體會到和孩子在一起的快樂，人生也是有缺憾的。”劉慶升曾在一次訪談中這樣回憶。
為此，在任何一款阿爾法蛋產品中，淘云不斷根植這樣的一個樸素而珍貴的理念：希望阿爾法蛋比父母和老師都更“懂”孩子，去發(fā)現(xiàn)孩子們的天賦。
劉慶升表示，現(xiàn)在大模型出來之后，他認為人工智能之于兒童最大的好處，是能學習頂尖專家，甚至超過頂尖專家，低成本又不知疲倦地向孩子服務。
“希望未來，每一個孩子都有阿爾法蛋的產品陪伴他，可能是一個工具型的詞典筆，也可能是一個機器人小伙伴。”他還說，孩子們只要愿意跟阿爾法蛋進行交互，阿爾法蛋就能夠知道他們的學習成長經歷有哪些，他們的天賦在哪里。發(fā)現(xiàn)你的天賦之后，阿爾法蛋還會專門進行一些分析和指導，讓孩子成為更好地自己。
這或許是一段道阻且長的征途。
但劉慶升、吳玉勝卻有行則將至的真誠——踏實做好每一款產品，把簡單的事情做到極致，做艱難而正確的事。
